重生傳說

  第二部  公會成立

  四章 意外
 
 
  考試意外的簡單,月居走出考場的同時,看著手中的試卷,慶幸昨晚的臨時抱佛腳有用。
 
  「月,怎樣?」晨居早就站在走廊上等著了,這是今天最後一堂考試,他等著月居一起回家。
  「沒問題啦!」月居笑著比了個『Y』的手勢,然後背起放在走廊的書包,和晨居一起往回家的路上走去。
  不管是哪個學校,下課時間的校園果然都一樣,吵吵鬧鬧充滿生氣。
  兩人一面討論著考題,一面又把話題轉到重生上面去。
  熙熙攘攘的學生走在大街上,伊甸學園的考試期間為一個星期,每個人的考科不一樣多,就算考同科也不一定會在同個班級。
 
  下課時間的現在,滿街的學生到處跑,國小部國中部高中部還有大學部甚至研究生,貌似是因為期末的關係,大家臉上都洋溢著興奮和期待,路上隨時聽得到三兩個朋友在討論暑假要去哪裡玩。
 
  月居和晨居走在回家的路上,混在一群學生中。
 
  啊……天氣真好,其實今天真的不適合讀書,應該去玩的。
 
 
  「今天就要上去解那個任務嗎?」晨居問「可是我明天還要考三科。」
  「我也有兩科要準備……」月居回答「唔……不然,上去說一聲再下來吧?」
 
  昨天說過今天會上去的,讓人家白等怎麼辦?
 
  「也好……」晨居點頭答應,接著嘆口氣又說了「不過,月啊,我真的沒想到妳的名聲響亮成這樣……」
  「我也很驚訝你竟然會被騷擾。」月居回答。
  晨居一臉尷尬「妳不要提起這件事。」天曉得那個死變態是在想什麼?他們才剛剛下了船,他就眼巴巴的靠了過來,一下子問他們從哪裡來,一下子問他要不要合併隊伍,最後乾脆的就問了要不要當他婆?
  他還在愣著的時候,暉夜就已經抄起拳刃,狠狠的往他頭上過去,可惜只削掉幾根頭髮。
 
  『想虧她,先通過我。』暉夜如此冷冷的說。
 
  「暉夜真的說起來很照顧你啊。」月居說「看他保護你保護的無微不至。」很難想像一個人可以這麼認真的照顧一個人,晨居受傷了,他最先趕到他身邊替他包紮。晨居臉色不好,他最快發現。
 
  有時候她會覺得,他和晨居的默契搞不好比自己和晨居好。
 
  「魔、皇、陛、下!」晨居咬牙切齒的說出這幾個字「妳不幫我就算了,還幸災樂禍?」
  「妳真的是我的雙生姊姊嗎?」
  「唉呀唉呀──看到自己的弟弟有好人家可以靠,我當然高興啊!」月居玩笑的說著,引起晨居的書包飛擊。
 
  然而此時,一個一直走在他們後面的學生,定住腳步,開口。
  語氣中充滿著不敢置信。
 
  「妳……妳是魔月?」
  熟悉的聲音說出訝異的話語和語氣,月居聽見自己的ID,直覺的回頭看過去。
  這一看過去才知道完蛋。
 
  那個國中部的……不會是……
  「啊……榭爾斯……」月居納納的喊出了他的ID。
  對方,穿著伊甸國中部制服的榭爾斯,背著書包同樣的驚訝。
 
  現實中的榭爾斯一頭橘髮,臉型身材和聲音倒是和重生中沒什麼兩樣。
 
  「妳……妳竟然是……」這……這怎麼可能?魔月是女的?那個魔皇竟然是女生!?
  那個在競技賽,獲得皇者稱號的魔月……竟然是個女的?
  天啊……他打輸一個高中女生?
  太……太……太無法言喻了。
  這要是讓其他人知道,他鐵定會被笑死!
 
  「慢著……」他看向月居身邊的晨居,兩張長的相像百分百的臉,就一般而言是雙胞胎,而晨居穿著的,是伊甸高中部的男生制服。
  可是剛剛這個男的叫女的魔皇陛下?還說她是他的親姊姊,也就是說……
  「而你是晨靈!?」這兩個人性別互換?
  看著榭爾斯因過度驚嚇而呆滯住,月居和晨居只好快速的將他拖進一旁商店街的咖啡店去。
 
  而後面,兩個人影跟著上來,在月居他們進入咖啡店幾分鐘後,才小心的走進去。
 
 
  「因為遊戲公司弄錯你們的身分,所以你們就……」終於恢復思考能力的榭爾斯邊喝著蘇打,邊問。
  月居無奈的點頭「是啊,而且那時候幫我創角色的人就是芽子。」
  「咦?芽子?」榭爾斯再次驚訝「那這麼說……」
  「是的,她是個GM。」月居回答。
  「難……難怪她會對遊戲了解。」榭爾斯點頭。
 
  不過這也沒什麼好訝異的,像他就碰見過幫他創角色的GM,在競技賽的時候。
  GM還笑著跟他說要加油。
 
  「不過……真是驚悚啊。」榭爾斯笑了笑,帶著某種過份的笑容說「魔皇竟然是個女生呢!說出去不知道全重生有多少人信。」
  「榭爾斯!」月居急著拜託「不要說啦!」
  「嗯──這個嘛……」故意似的邪惡笑著,榭爾斯腦中念頭千轉百轉「也可以啦!只是……」
  月居和晨居兩人互看一眼,然後等著榭爾斯說出下文。
  「封口費用不少喔。」
  「你──」晨居生氣的看著他,不過最終還是無奈的問「你要什麼?」
  榭爾斯得逞,高興的笑了笑「幹麻這樣,又不會要人命。」
  月居晨居面面相覷。
  就是怕這小子會說出什麼恐怖的答案啊!
  「說吧!」月居再次催促「我們還要回去K書。」
  「嗯,好吧!那我說啦。」榭爾斯顯然的心情超級好,大杯的蘇打被他有一搭沒一搭的攪著「我要……」
 
  「你們,和後面那兩位一起到我家來一趟。」撐著下顎,榭爾斯微笑著說。
  那個微笑簡直就是惡魔的微笑。
  「後面那兩位?」晨居疑惑的站起回頭。
  後方的座位上,兩張愣住的臉──
  「貞……貞德?殤風?」
  「啊……被發現了!」殤風尷尬的笑了笑,開口「別擔心別擔心,我們什麼都不會說的。」
  「嗯,我們會配合的。」貞德同樣的點頭。
  這麼一來,根本就是全隊都知道了嘛!
  月居和晨居喪氣的大嘆口氣。
 
  不過,沒想到殤風和貞德……也是伊甸的?
  而且貞德還是那鼎鼎大名的歷年來最年幼的諾貝爾文學獎得主──唯神˙空見。
 
  榭爾斯則是一旁高興的笑著,然後播了手機「叫司機來接我,開大車過來,我同學要一起。」
  「去你家做什麼?」晨居問。
  榭爾斯神秘的笑笑,回答「當然是陪我玩囉。」
  一轉身,他站起,走出咖啡店,月居和晨居連忙跟上,而貞德和殤風也一樣。
  打開門的時候,一陣風吹進店內,撩起榭爾斯耳邊較長的髮束,四人都看見了,榭爾斯耳下,有著一個看起來像是蛇形的淺紫色刺青。
 
  殤風和貞德互看了一眼,臉色有點凝重起來,開始竊竊私語。
 
  雖然覺得奇怪,但眼下月居和晨居也管不了別人,看著榭爾斯站在路旁等待,他們貌似只能認命的接受了。
  唉……命啊。
 
 
  「榭爾斯,我可以問你嗎?」月居看著眼前的豪宅,開口「你到底是啥身分?」
  榭爾斯聳聳肩「對艾尼克斯家族來說,這不算什麼。」
  「艾……艾尼克斯?」月居疑惑的看著他,這名字好像聽過又好像沒聽過。
  「你是艾尼克斯家族的人?」晨居驚訝的看著他「那……你是那個艾尼克斯第二十一代的主人──克雷兒˙艾尼克斯?」
 
  天啊!艾尼克斯可是政治界屬一屬二的家族呢!聽說國家元首都禮遇他們。
 
  「喔,你知道啊。」黯淡的笑了一下,榭爾斯,也就是克雷兒難得的露出了他們從未見到的、無奈的面容「可惜的是,這個稱號我也不想要。」
  不明究理的互相看著,月居晨居識相的閉嘴,天知道在現實中的克雷兒會不會像榭爾斯一樣,等等抽出個什麼來就砍了他們;更何況,現在的他們有把柄在克雷兒手中。
  「不要管這麼多了!走吧!」重新露出那副高傲的臉孔,克雷兒帶領他們走進豪宅中。
 
  剛剛進門,月居又是一陣訝異!那個來迎接的管家模樣的人,不就是……「烏路?」
  「這……克雷兒,這個不會是……」烏路一臉和克雷兒剛知道的時候一樣的表情「魔皇?」
  「魔皇,你自己洩底的。」克雷兒看向月居,攤手「我什麼也沒說喔。」
  「真的是魔皇?」烏路看著月居,不可思議的打量著「是蠻像的……那麼旁邊的是晨靈?」
  「啊……猜中了。」克雷兒笑道「其次,殤風和貞德也在。」指指後面兩個一直竊竊私語不然就是沉默不語的兩個人,他說。
  「伊甸二十個封測帳號,沒想到我們之中就這麼多啊?」烏路從原先的震驚回復,說。
  「這等等再說,利爾法,」克雷兒開口,然後緩步踏上鋪著紅毯的階梯「準備一間會客室,我要和他們單獨談話……記得弄遊戲機進去。」
  「是。」
  「跟著我來。」站在樓梯上對四人揮揮手,示意跟上。
 
  一群人從大廳移動到了一間同樣豪華氣派的房間內。裡頭早已端正的擺放著六台遊戲機。
  「有把網遊卡帶來嗎?」克雷兒問。
  眾人點頭,紛紛從自己身上掏出。
  「很好……等等在這邊上就行了。」說著,他自己大剌剌的坐在沙發上,開始吃起剛剛端上的下午茶。
  「你到底叫我們來做什麼?」月居看著克雷兒自顧自的開始吃東西,忍不住問「不會想要我們做苦工吧?」
  「我才沒這麼無聊。」克雷兒說「我說過只是要你們陪我玩的啊!」說著,沉默了一陣子。
  「想要和我們同時上線?」貞德貌似了然的問。
  「嗯……」點頭,克雷兒顯然的不好意思。
  月居和晨居不理解。
 
  「為什麼?」月居再問。不過是進入遊戲,需要這樣子大費周章嗎?
  「因為他沒有別的朋友,對吧?」換成殤風說話,同樣也是很了解似的。
  克雷兒這次沒回答,但點了頭做回應。
  「沒有……別的朋友?」晨居疑惑「在班上沒有嗎?」
  「個性太差的原因?」
  「誰個性太差啊!?」馬上回話,克雷兒接著又低下頭「是因為……沒辦法交。」
  「沒辦法?」
  現場安靜了,月居的問題克雷兒沒有回答,克雷兒這個主人又安靜無聲,導致沒人說話。
  「我只是……」突然的開口,他的眼神有點茫然,像是放空到無限遠的地方「想看看那種和人一起上線是什麼感覺罷了。」他說。
  接著,甩甩頭,再次說話的時候又是那副跩樣。
 
  「別問這麼多!」克雷兒抬頭,看著他們「上線吧!」
  「這……」月居和晨居互看一眼,想到明天的考試,兩人實在不知道這樣不準備就上線到底是好或是不好?
 
  唉……老天保佑明天考試題目簡單一點啊!
 
   
  同時登進遊戲的魔月等人看見早等在一旁的血月和芽子、伊米、雷丹和小殘。
  「唷!挺有默契的嘛!」雷丹笑著和他們打招呼。
  「誰跟他們有默契。」榭爾斯一如往常的立刻回嘴。
  「幹麻?一上線就找碴啊?」芽子也機伶的回話「烏路不在你身邊,沒有人可以罩你喔!」
  「喔?那倒要看看了。」榭爾斯說著,眼神瞄向魔月。
  「這……」魔月突然發現他兩邊不是人。
 
  雖然榭爾斯和芽子都知道他和晨靈兩人調換身分的事情,可是他又不能當面說出來。
 
  唉唉──令人煩惱啊啊!
 
  「魔月,你幹麻不說話?」榭爾斯看著他,說「你想要我說出去嗎?」
  「說出去什麼?」血月聽了,立刻問「魔月,你讓他抓到什麼把柄嗎?」
  「這……這個……」魔月看了血月一眼,又看向榭爾斯。前者堅定的看著他要他說出來,後者則是閒在一邊看好戲。
 
  嗚啊啊──要說?不說?
  要幫榭爾斯?還是……
 
  「魔月!」
  「魔月!」
 
  榭爾斯和血月同時喊他,魔月捂著耳朵哇啊啊啊的大叫「夠了啦──我有聽到啦!」
 
  「我跟你們說。」晨靈此時開口,異常冷靜的看著眼前所有人。
  榭爾斯一臉驚訝「妳……妳要說出來?」
  晨靈點頭「我們都不喜歡被人威脅的感覺。」然後,他深吸一口氣,準備開口說出。
 
  「我和晨靈的身分被對調。」
 
  魔月的聲音打斷晨靈接下來要說的話,他好像下定了決心「我們,是雙胞胎。」
  「這我們知道。」血月回答。
 
  「魔月是……」晨靈看著魔月,走到他身邊「我的雙生姊姊。」
  「晨靈是我雙生弟弟。」魔月說。
 
  芽子的驚訝是魔月竟然自己說出事實,而伊米、小殘和雷丹還有暉夜則露出了完全不可思議的表情。
  反倒是血月,一副無關緊要的樣子。
 
  「你……魔月哥哥……」伊米看著魔月,睜大眼睛「意思是……你是女生?」
  魔月沉默的點頭。
  「晨靈……妳真的是男的?」暉夜看著晨靈,問了和伊米同意義的問題。
  晨靈的表現和魔月一樣。
  時間彷彿靜止了,沒有一個人說話。
 
  魔月偷偷的看了血月一眼,血月無表情的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。
  糟糕,他又生氣了嗎?
 
 
  「幹麻自己說出來啊!」榭爾斯沒好氣的罵著「你以為我是這麼喜歡嚼舌根的人啊?」
  貞德和殤風看著眼前凝重的狀況,選擇站在一旁貫徹沉默是金的原則。
 
  「暉夜,我很早前就說過了。」晨靈看著暉夜,略為皺眉「你自己不信。」
  暉夜看著遠方,好像在思考什麼,陽光照在他的眼睛中,染上淡淡的金色。
  「我不介意。」暉夜轉頭,雙手抓住晨靈的肩「妳是晨靈,我不管你是男是女,我不改初衷。」
 
  「我就是喜歡妳。」
 
  不害臊的告白讓在場的眾人又是巨大打擊,晨靈自己則是滿臉通紅。
 
  「晨靈……」
  暉夜還想說些什麼,晨靈卻撇過頭,閃到魔月身邊去了。
  魔月陷入尷尬場面。
  「晨……」
  「你閉嘴。」晨靈阻止了暉夜說話,現場又陷入沉默。
 
  大家好像在接二連三的打擊下,都失去了說話能力。
 
  「那……那今天……」小殘勉強的說出話來「我想是不會去解任務了吧?」她問。
  雖然現在在她面前的晨靈是女生,而暉夜是男的,但是實際上這兩個人都是男的……
 
  同性戀,她……不認為自己可以接受。
  就算對方不過是遊戲中的同伴而已。
 
  「是……是的。」魔月回答。
  小殘點了個頭,說了聲先下線了,然後消失在大家面前。
  「真是的……可以不要說的啊!」榭爾斯聳肩,無奈的說。
  「你還敢說啊!都是你害的!」芽子不客氣的大罵「現在這種情況看你要怎麼辦!」
  「啊!又關我什麼事?」榭爾斯同樣火大的回罵「我不過是開個玩笑啊!」誰知道魔月和晨靈會主動說出來。
  「你再說!」
  「妳找死啊!」
  芽子和榭爾斯正吵著,晨靈一個轉身,下線。
  「晨靈!」暉夜急著喊,徒勞無功「可惡……」有些許自暴自棄的罵了一聲,然後無視於其他人的存在,下線。
  雷丹和伊米看看彼此,苦笑,互相道別後也先行下線。一旁一直安靜的殤風和貞德則是見情況不妙,老早先溜再說了。
  現場,布列格不知道為什麼沒上線,只剩下芽子和榭爾斯在吵鬧,而魔月和血月安靜的站在兩邊。
  血月在生氣嗎?為什麼什麼也不說?看起來面無表情,好像不在意也沒關係的樣子。
  「那個……血月?」鼓起勇氣,魔月喊了他「可以到一邊說話嗎?」
  血月點頭,自動的走向街道的方向,魔月趕緊跟過去。
 
  「走掉了耶……」芽子愣愣的看著兩人的背影消失在轉角處「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。」
  「搞不好和剛剛一樣吧。」榭爾斯聳肩,不太在乎「不管了,我要下線了,明天還要考試。」
  「啊!罪魁禍首還敢跑!」芽子嚷著,不過榭爾斯早已消失蹤影。
 
  看看原地,在看看血月魔月走去的轉角,芽子無奈的嘆了口氣,同樣下線,只留下一直都安靜看著的夏天。
 
  夏天淡淡的嘆口氣,苦笑。
  看著海的方向,夏天從堤防上跳下,然而卻一直都沒聽見海水濺起的聲音,和看見水花。
  亦沒看見夏天。
  剛剛還熱鬧著的地方,現在一個人也沒有。
 
 
  兩人一句話都沒說。
  「那個……血月,你怎麼了嗎?」魔月不得不開口詢問,一方面打斷沉默,一方面也想搞清楚到底怎麼了?
  血月停下腳步,看著魔月「為什麼榭爾斯會知道?」
  「知道?」
  「知道妳是女的。」血月說「他為什麼會曉得?」
  魔月嘆口氣,無奈的將全部事件說明一遍。
  血月安靜著,在魔月說完事情經過後,明顯的鬆口氣。
  「血月?」
  「我還以為你自己告訴他的。」血月這麼說著「讓我很不高興。」
  「咦?」
 
  「我很早就知道你是女的了。」血月說,這讓魔月大大吃了一驚!
 
  「什麼!?」
  「這個嘛……」血月微笑「正確的說,是我在認識你沒多久後,我就知道了。」
  「怎麼知道的?」魔月不明白。
 
  知道這件事情的人只有芽子,可是芽子不像是那種會多嘴多舌的人啊!
 
  「因為,」血月如同往常的拍拍魔月的頭「芽子是我的妹妹,我當然知道了。」
 
  在那次他們吵架和好後,芽子說的。
  她說魔月似乎和自己的弟弟一直相依為命,所以根本不知道如何去和別人溝通,也因為進入學校的時間不對,一直都沒交朋友,也一直不知道該怎麼交朋友。
 
  他自己也是伊甸出來的,他清楚伊甸的情況。
  如果真的是這樣,那確實不能把全部責任都推給魔月。
 
  說著血月輕輕的往魔月額上一點:「更何況…」
 
 
  「我是遊戲金蘋果的總裁,當初封測時,所有遊戲者的資料最後都是由我審核的。」血月笑著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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